第(3/3)页 但沈晚瓷不知道,這樣極致的反差,才更容易勾起男人心底的征服欲。 “晚瓷,我是煜城。” 在大廳,聶煜城拒絕了簡唯寧的提議,直接走了,那顆藥也被他帶走了。 他自認稱不上君子,但也絕對不是對女人下藥趁人之危的小人。 不過走出去沒多久后他又折回來了,簡唯寧沒能蠱惑到他,保不準她會從其他人身上下手,讓晚瓷留在夜闌,他不放心。 沒想到就這一來一回的時間,居然就出事了。 聶煜城將她扶起來,沈晚瓷緊繃的身體在聽到這個名字時終于放心的軟倒在了他懷里,恐懼如連綿的海水一般席卷而來,她軟軟的揪著他的衣服:“煜城,我被人下藥了,送我去醫院。” “……”聶煜城扶著她,懷里的女人面若桃李,膚若凝脂,眼睛和臉上都透著異樣的潮紅,最重要的,這還是他喜歡的女人。 他是個正常男人,面對這樣的情況,不可能做到坐懷不亂,“晚瓷,如果你難受,我可以幫你,我會負責,我們明天就去領證結婚,恩?” 沈晚瓷將頭搖成了撥浪鼓,原本信任的攥著他衣服的手改為了抗拒的推攘:“別碰我。” “那荊舟呢?你想要他嗎?” 沈晚瓷還是搖頭,她似乎對這種事很抗拒,哪怕身體已經軟得沒力氣了,但還是一個勁的往后縮。 聶煜城起身,彎腰將沈晚瓷抱了起來:“有點難受,你忍一忍。” 他不顧沈晚瓷的抗拒,將人抱去了浴室,放進了浴缸里。 三月的天氣,春寒料峭,冷水從頭頂澆下來,沈晚瓷瞬間被凍得打了個激靈,神智都清醒了不少,她看著面前白衣黑褲的男人:“煜城?“ 加了水的浴缸很滑,正常人都不太坐得住,更何況是沈晚瓷這種神志不清、渾身虛軟的人,聶煜城在撈了她兩次過后,沒有絲毫猶豫的也跟著坐進了裝滿冷水的浴缸里,他將人抱在懷里,全程都是紳士手:“忍一會兒藥效就過了。” 沈晚瓷靠在他的胸口,閉著眼睛,無力的點了下頭:“恩。” “砰。” 浴室的玻璃門被人粗暴的推開,合頁被推到極致,連帶著周邊的玻璃都發出了令人恐懼的咔咔聲,滿臉冰霜的薄荊舟站在門口,看著浴缸里姿勢親密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