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容易將傷口崩開,這些都是醫生的囑托,她只是重復了一遍。 薄荊舟公事公辦道:“我傷的是右手,什么都不能做,總得有個人照顧吧?” “你用左手啊。” “不會,不熟練。” 這狗男人就是在故意找茬,沈晚瓷將藥塞給他,趕人的目的十分明確:“多練練就會了。” “你先練個左撇子給我看看。” “……” 男人仰高下頜,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:“我要洗澡,過來給我脫衣服。” 說話時,還特意將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舉到沈晚瓷面前,“好歹也是為了保護你才受的傷,沒讓你以身相許,幫忙脫個衣服,照顧一日三餐,當個司機這種瑣碎事總能做到吧?” 沈晚瓷這才發現薄荊舟還打著領帶,身上的西服也是正裝,筆挺得一絲不茍,應該是從公司或者某個宴會上直接過去的。 淺色的襯衫上也濺上了幾滴血,之前她沒注意,一旦注意到了,就覺得那血跡格外的醒目。 她滿身的刺和自認為已經堅硬得如鐵石般的心腸,瞬間軟下來。 沈晚瓷走過去,抬手替他松了領帶,這種貼身的動作,手指不可避免的會觸碰到他的肌膚。 男人的肌膚不粗糙,但也絕對沒有經常做護理的女人那般細膩柔軟,此刻一碰上,兩人的身體都同時僵住了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