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李勇猛感动万分,只是默默将这事记在心里。 秦墨以晚辈的身份,给李存功送葬,并没有大肆宣扬,在他看来,这不过是人之常情。 不管什么身份都不能少了人情味。 有秦墨帮忙操持葬礼,李勇猛也觉得轻松不少。 “父亲这一走,倒也没太多牵挂了。”李勇猛说道:“对子孙后代的未来,也不那么在意,只想着他们平安普通的过完一生就够了。” “甘心吗?”秦墨问道。 “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。”李勇猛抽着烟,说道:“如果再让我去当官,我也力不从心了。 倘若你要说,以前立下这么多功劳,心里失落不失落。 那自然是失落的。 但并不遗憾。 正如大哥你说的,做人,问心无愧。 我也问心无愧。 在经历这么多之后,我和你,依旧可以在一起抽烟喝酒,在一起谈笑风生,不枉此生。” 他给秦墨倒了一杯茶,“这两年不能碰酒,就以茶代酒,敬你一杯。” 秦墨跟他碰了碰杯,说道:“对你们家的禁令,我也已经解除了,孩子们想从事什么就从事什么吧,已经不重要了。” “这不好!”李存功说道。 秦墨笑着道:‘我说好,自然就好,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,我倒也不在乎这些了。’ 李勇猛皱起眉头,能让秦墨不在乎禁令的事情,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,只是他远在陇北,根本不知道东京发生了什么。 “能说吗?” “我们兄弟,没什么不能说的。”秦墨默默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,“这件事说来挺长,可说白了,就那么回事......” 李勇猛在一旁默默听着,周围也没旁人,私底下无人的时候,他什么都跟秦墨说。 世人都说,窦遗爱最信秦墨,甚至能把妻子与秦墨分享,可他李勇猛又何尝不是。 很多人都说,李勇猛是有脑子的窦遗爱。 要不然,李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也不至于一言不发。 是啊,要不然,李氏早就亡种了。 他对秦墨,又岂是一句‘忠心’能够概括的。 只不过,秦墨接下来说的事情,颠覆了李勇猛的三观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