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诸位切记。” 最后,林墨深吸了一口气,掷地有声道:“追杀之时,当以韩遂军为主,对马腾所部,要刻意的避让。” “为何,杀谁不是杀!”魏越现在是杀气腾腾啊,要在乱军之中区别对待,这当然是很影响他发挥的。 “我自有妙计,照办就行了。” “明白了。” 魏越嘟囔了一句,他毕竟只是性子比较急躁,不是目空一切的人,对于他来说,只要能出去发泄一番,受些束缚却也无妨。 “都快亥时了,不去点兵还发什么呆?”吕布轻叩了两声台案,四将便拱手作揖退了出去。 赵云有一些迟疑,大概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吕布说清道明一些情况,比如马超的骑术、枪技和气力,这些对于明日阵前的斗将是有实质性帮助的。 可张绣似乎有意识的站在他身后驱赶着他走快一些,等出了大帐才低声道:“伱也不想想你现在的武艺跟出山前可大有长进,战场积累固然是有,但应该少不得温侯的指点吧?” 张绣突然这么说,赵云有些不明所以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 “那就成了,他可是天下所有武夫面前的一座高峰,要担心也是马超担心,你用不着担心这些。” 想来也是,张绣可能不了解,但赵云其实内心是知道,吕布这次的不辞而别,很大原因是有一些迷失自我了,兴许这跟这些年战事过于顺利而他又没有不可或缺的意义。 如果在他最擅长的地方,自己还表现的过于忧心了,只怕会适得其反的刺痛吕布内心深处敏感的神经,“多谢师兄提点。” 帐内,吕布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便作势要起身,“乏了,两天赶了千里路,身子骨有些遭不住,真是比不得年轻时候了。” “岳丈大人。” 林墨走到中军帐的正中,小心翼翼的拱手道:“小婿有话想说。” 有些话,林墨觉得,还是有必要说开。 他不清楚吕布是真的想通了才会突然出现,还是因为架不住玲儿的软磨硬泡被架过来的,可明日一战,迟暮之年的老岳父对上当打之年的锦马超,说完全不担心那是骗人的。 他希望,老岳父能毫无心理负担的上战场。 当然,更不希望翁婿之间留有一条彼此心知肚明却不点破的嫌隙。 重新坐下的吕布扬了扬额,“说吧。” “在徐州的时候,我们的处境算得上是危机重重、四面楚歌了,岳丈大人不得不手提方天画戟,在战场之上力挽狂澜。 可是到了后来,伴随着我们吸纳了各方的力量,小婿更希望的是岳丈大人能坐镇中军,把厮杀的任务交给下面人做便好。 当时的考量主要是因为担心我们翁婿起了嫌隙。” 林墨话说一半,顿了顿后深吸一口气继续道:“毕竟,没有人可以战无不胜,岳丈大人是这般,小婿也一样,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被人算计了而致使岳丈大人陷入险境之中,那么会不会给人留下一种刻意为之的印象,目的是独掌这支军队。 岳丈大人曾经说过,您离不开小婿,其实小婿也一样离不开您,甚至于这支几十万人的军队,我们翁婿缺了一人也不再似过去那般滴水不漏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