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——然后他们就被陈夫子给阻止了。 准确来说并不是他们,而是等在下一个路口、准备接着观察邱玉婵的那些学子们。 这些无聊的家伙,平日里是净不干人事啊! 为了一个赌局,竟然跟踪清清白白的陈夫子!还偷窥人家换衣服! ——其实只是在陈夫子上大澡堂洗澡的时候,稍微注意了一点罢了。 可惜陈夫子他老人家不知道啊! 那阵子,他因为这些“热情”的学子们,吓得连在澡堂子里捡一块儿肥皂,那心里都是战战兢兢的。 后来当他得知,这些无聊的人是拿自己换衣服的事情打了一个赌,心里那是既松了一口气,又觉得生气! 这里可是书院!可是书院的这些学子!啊!竟然聚众赌博! 什么小赌怡情?通通都是借口!所有参与者,都得给他抄院规去! 这些学子原是滑头得很,因为身份的缘故,他们在书院游走的时候,总是很难引起别人的怀疑。 偶尔被敏锐的打赌对象抓到了,他们也不傻,死不承认自己在赌也就是了。 可是陈夫子——他的假想真的太可怕了啊! 他们宁愿抄院规、被教训、上不了品状排行榜!也不想被陈夫子以为,他们这是在觊觎他老人家的肥皂啊! 是以这些无聊的世家子弟第一次惨遭滑铁卢,就是因为这种不足为外人道的缘由,栽在了陈夫子他老人家的手里。 那次赌局的参与者说多不多、说少不少,偏偏在下一段路的路口,等着邱玉婵主动过来的那两个学子,就是当初那场有关于陈夫子的赌局的参与者之二。 他逮着这两个人教训,可是眼下没有了“清白”危机,二人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这是又开了一场新的赌局。 陈夫子纠结着犹豫着要不要把人放了,正好就撞见了并肩走来的梅宜年和邱玉婵二人。 这一刻的感觉,怎么说呢? 那真是晴天霹雳、震烁古今、语无伦次——不好意思,他已经混乱到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都在思考些什么了。 要说陈夫子,他也是一位老吃瓜人了。 平日里有事没事,就仗着自己的夫子服跟学子们是一色的、混在学子堆里边吃瓜。 有好几次,这些年轻的猹开开心心地吃着瓜,然后发现,他们以为的瓜田守护者、猹猹终结者,竟然比他们还津津有味地混迹在瓜田里! 邱玉婵和梅家那些人的瓜,陈夫子自然也是吃了的。 他甚至可能要比邱玉婵本人,还要更熟悉她身上究竟都背了哪些瓜。 只是他和当事人中的其中一家人特别熟悉,对邱玉婵这个优秀学子吧、眼中又有滤镜,所以这些瓜呢,他一般是当下饭的八卦啃的。 别人没发现,他就啃得津津有味;别人要是发现了他的参与,他还要装模作样地开口斥责说八卦的人两句。 只是这样悠然的心态,突然就在前段时间的时候——变了! 陈子义先是听闻梅文轩要收邱玉婵为徒——多稀罕呐? 这小子虽然从不吝于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医学经验,但他却是从未动过收徒的想法的! 邱玉婵不仅是这些年来的第一个,还有可能会是很多年里的唯一一个。 为什么他要这么说呢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