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绝不能如同前世那般,稀里糊涂地为了一碗米粉就被人打死。 这里是登喜国光城的郊区,白天埋葬完双亲的王开槐在坟头哭晕了过去。 王开槐跪在两座坟前,磕了十几个响头,说:“爹,娘,我下山去了。” 王开槐站起来,转身走去。 走出十几米,他又扭头望一眼爹娘的坟头,再毅然下了山。 王开槐的爹和娘是前日在河中淹死的。 为了捕捞一条大鱼,老两口在狂风暴雨中没能掌控小船。 船翻了,两个老人被汹涌的激流吞没。 彼时,王开槐正在自家的屋檐下,拧干从身上脱下来的湿透的衣裳。 从衣裳上出来的水砸在地面上,溅起点点水花。 外面的大雨打在泥地上,溅起的泥水足有膝盖高。 王开槐忧虑地望着连绵的雨幕,爹娘此时上岸了没? 雨停以后,二老的尸体在下游被村民发现。 王开槐把家里的屋子和地都卖给了同村的富户,用得来的钱买了两口棺材,安葬了父母。 剩下的一点钱,王开槐留作路上的盘缠。 他要离开农村,进城闯荡。 这会,大风呼啸,衣着单薄的王开槐在小路上瑟缩前进。 一阵大风刮来,他感到身体的重量与风力不相上下。 于是,他转过身,勾着腰小步退后。 等风力减弱,再转身大步前行。 出了小路,转入大路,朝城市的方向前进。 耳边除了风的呼号,还有鸟兽的嘶鸣和吼叫。 王开槐知道,这条大路并不安稳。 前一段日子,大白天有路人遇袭,被一群野狼咬死,分而食之,只剩下一堆白骨。 但是王开槐已经无所畏惧,重生的经历让他有点蔑视生命。 尤其这一世又是以一个如此卑微的个体存在,使他具备在关键时刻豁得出去的决心。 在几声凄厉的狼嚎过后,他战战兢兢地望见了前方的一座城隍庙。 /95/95317/31336026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