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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丝毫犹豫,我抬手一枪正中面门,这一下直接炸锅,顷刻间无数人影从山顶冒了出来,惊骇之下,我扯着脖子嘶吼道:“敌袭,撤,撤,快撤!”
这一枪就像导火索,直接引爆了战场,不知道从哪儿冒出大批敌军,悄悄从后山爬上来,占据山顶居高临下,冲着我们疯狂开火。
“哒哒哒……”
瞬间弹飞如雨,AK的枪声连成一片,凶残的恐怖分子怒吼着朝我们射击,这时候根本顾不上还击,仰攻敌人只有死路一条。
我转过身飞快的朝山下跑去,身边的恶魔脚下一个趔趄,直接滚了下去,忍者身法灵活,踩着岩石连续跳跃,骑士和武士跟我一样,枪声响起的那一刻,直接掉头开溜,等我回头的时候,两人都冲到半山腰了。
我抱着脑袋缩成一团,专门往石头多的地方跑,一来可以阻止惯性,二来也可以当做掩体抵挡子弹。
但是,敌人出现的太突然,猝不及防之下,跑了没几步就感觉后背像被车撞了一下,巨大的冲击力把我撞飞三米多远,落地之后顺着山坡翻滚而下。
我知道中弹了,但是后面有背囊和防弹插板,这颗子弹要不了我的命,但从山坡上摔下去却很要命,这地方都是岩石,轻者断手断脚,重者能把头撞碎。
危急关头,我也顾不得其他位置,双手死死抓着头盔,只要保住脑袋就能活命。
“刺客!”骑士见我扑倒在地就知道中弹了,大吼一声猛扑过来想把我拉住。
武士在旁边玩命的掩护,手里的步枪连续不停的朝山顶射击,幸运的是骑士抓住了我的脚踝,不幸的是,惯性太大又是斜坡,非但没拉住我,反而把骑士也带了下来。
我俩一前一后摔下山坡,眼看到了山下,我被一块巨石挡住,脑袋重重的撞在石头上,好在头盔被我抓住,护住了脑袋没被撞碎,这时候骑士紧随而至,砰的一下砸在我身上。
撞一下没咋地,但差点被他砸死,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,脸都憋成酱紫色,血水顺着嘴角往下淌。
“刺客,哪里中弹了,告诉我那颗该死的子弹在哪儿?”有我当肉垫,骑士伤的不重,爬起来抓着我的肩膀用力摇了几下。
“啊……”我干张嘴说不出话,憋的直翻白眼,眼看就要断气,好在骑士经验丰富,见到我的样子就判断有异物卡住了喉咙,直接把我拉到怀里,前胸趴在他手臂上,对着后背用力拍了两下,见没什么反应,情急之下抡起拳头,狠狠一拳砸在背上。
“哇!”的一下,一口淤血狂喷而出,夹杂着呼吸道分泌物,几乎把气管堵死了,这一拳下去把异物全都吐了出来。
新鲜空气冲入肺里,呛的我剧烈咳嗽,但也说明通透了,连着咳出几口老血,呼吸逐渐恢复正常。
“怎么样,还活着吗?”武士跳到我俩身边,两人把我拉到石头后面,子弹打在身后的岩石上发出啪啪的声音,跳弹在旁边到处乱飞。
“老子没那么容易死!”我抹了把嘴角的血水,伸手在后背抠了几下,把卡在防弹陶瓷板上的弹头抠了出来,这小东西击穿了背囊里的备用弹匣,又穿透防弹衣,最后卡在陶瓷板上,连续穿透三层防护,可想而知威力有多大。
“就知道你小子命大,还能走吗?”武士转头开了几枪,然后迅速缩回来问。
“不知道!”我活动一下手臂,还能动说明没断,又尝试动了动双腿,右腿没问题,左小腿传来一阵痛感。
我心里一阵害怕,万一摔断腿那就是死路一条,兄弟们不会放弃我,但到了生死关头,我更不可能连累他们。
我靠着岩石紧闭双眼不敢去看,生怕看到骨头碎裂的场景,骑士掀开裤腿查看伤势,血水浸透了迷彩。
我等了半天他一句话也没说,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不安,实在忍不住睁开眼睛,发现伤口已经被纱布包扎起来。
“怎么样?我还能走吗?”我咬着牙试探着问。
“骨头没断,只是少了块肉,是跳弹打的,我给你扎了针吗啡暂时止痛,不影响行动。”骑士明显松了口气。
“草,吓死老子了。”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长出一口气,腿上什么时候中弹我都不知道。
这时候我才注意周围,海豹六队和SAS在交火的瞬间都被打的人仰马翻,至少有五六个人是滚下山坡的,此时各自找到掩体,军医抢救伤员,其他人负责火力掩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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