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咱们一家刚到西北,说不定就已经被人盯上了。” 徐璈自认对西北的局势了如指掌,本不该有如此纰漏。 可不管是江遇白还活着的消息,还是江遇白何时到的西北,目的为何,徐璈却毫不知情。 徐璈眼底暗色不断沉浮,耳尖上被桑枝夏轻轻一捏:“那他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儿?” “好好的小王爷当着不快乐,装的什么文弱书生去给你挡箭?” 就算是命中缺木也不带这么玩儿的吧? 江遇白就不怕一箭扛了当场就死了? 徐璈说起此事直接被气笑了:“那一箭就是江遇白的人看准了射的,他要是不冲出来搅局,十有八九还没有多出来的那么一支箭呢!” 江遇白被识破后只承认了苦肉计的事实,却一口咬死了说自己不知那伙山匪是怎么回事儿。 可傻子都知道这话当不得真! 徐璈眉眼间骤起戾气,咬牙说:“江遇白不知从何处知道了西北粮种多丰的消息,看上了你手头的粮,但一时又没想到合适的由头接触,索性就闹了这么一出拙劣的把戏。” 这一手苦肉计实在是玩儿得太假了。 一眼看穿的那种假。 又或者说,江遇白在打定要用这种把戏撞在徐璈跟前的时候,就没指望能瞒得住。 这人压根就不想瞒。 他是明晃晃地带着目的来的。 徐璈把人带进青阳县就扔了,昏迷不醒的人原地就醒,一刻也没耽误撵了上来。 客栈里前后一封,江遇白穿着一身血不滋啦的衣裳,就开始诉起了幼时过往,张嘴闭嘴就是你我兄弟情分。 徐璈想把人扔出去,好人皮子原地就垮,脱口就是一句:那我就只能是进京了。 桑枝夏自认还是见了不少世面,可此时此刻还是不由得为这种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凶猛震撼 桑枝夏心情复杂地说:“进京告御状?他到底怎么想的?” 徐家流放至此,按律的确是不可自由行走在外,也不能过得太舒服,应当人人都去矿山卖命。 被皇城里的人知道了徐家在西北的滋润,的确是会惹来不小的麻烦。 可是在皇家玉蝶里,惠王独子十多年前就已经是枯骨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