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离经院这边正热火朝天地开展着招生工作。 而同坐落于京师的淮阴侯府,却显得格外的落寂冷清。 自淮阴侯崔灿无诏入京以来,便一直深居府邸,等候着赵匡衡的召见。 然而,一连数日,他都没有收到来自宫中的诏书。 那位高座龙椅的青衣男人,似乎根本就不将这位淮阴侯当一回事。 超重上下也对此议论纷纭。 有人说淮阴侯此次入京是为了逼宫皇帝,取消废后之念,故而皇帝才不予觐见。 也有人说,是因为赵匡衡一直都忌惮青河崔氏的势力,所以有意敲打这位青河崔氏的顶梁柱,此次废后风波不可能终止。 更有人说,皇帝早就有意清洗青河崔氏,此次崔灿进京正中皇帝的下怀,一旦崔灿按耐不住强行进宫,便会让皇帝抓住把柄,所以双方都在博弈。 各种各样的说法层出不穷,都快成了茶余饭后打牙祭的消遣了。 对此,耳目遍布京师的淮阴侯崔灿,自是了然于心,故而这几天他都没有任何动静,更是没有在京师露面,一切低调得异常。 若非守卫在淮阴侯府外的北境甲士,那些个等着看戏的文武大臣,甚至都以为崔灿入城只是谣言罢了。 淮阴侯府,正殿。 身着黑衣的崔灿,一如既往地坐在上首处闭目养神,看似毫无波动,实则整座大殿都充斥着骇人的无形气机。 作为北境的门神,崔灿素有武痴之称,也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而闻名当世,故而这段时间,他看似行事低调,但几乎都在府中静修,丝毫没有落下修行。 此时,突然一名黑衣人如风掠入了殿内,单膝跪在了淮阴侯的跟前。 正在全心修行的崔灿,缓缓睁开了眸子,眼中如天渊般深邃,不怒自威。 这让前来传信的黑衣人心头猛颤,急忙低下了头不敢直视。 “卑职参见淮阴侯!” “情况如何了?” 崔灿也没有废话,直接主题。 “肖剑死了,还因此牵连了黑白学宫。”黑衣人强忍住心中的恐惧,一字一句地说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