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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什么都不会做，和动作娴熟的另外两个人比起来，倒不像是来帮忙，反而是来捣乱的。

    “川哥不然你站在旁边歇会儿吧，我们两个来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周黎川一阵无语。

    他在家里要被姜早嫌弃，在公司里被下属掣肘，在这里还要被沈牧识鄙视，一时之间觉得人生无望。

    眼睛阴恻恻地盯着备菜的两个人，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去，突然间开口问道：“你们经常送花吗？”

    沈牧识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：“你没送过花？那姜早也太惨了些。”

    杜斌擅自补刀：“不仅没送过花，什么东西都没送过。”

    周黎川突然一阵心虚，好像确实是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直至今日，孩子都快要出生，他还不知道自己老婆喜欢什么花，什么礼物。给过的卡她也很少刷，最多的一次消费还是跟周佳延和李白岫出门时候的聚餐……

    或许……就连父母送给姜早的东西都要比自己的多。

    沈牧识眯着眼睛，语气中多了许多鄙夷：“哥，不是我说你，多亏你遇到的是姜早，这要是换个人，说什么都不能跟你。”

    周黎川自知理亏，连忙摆手：“别说了，我已经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了。”

    杜斌替老板解围的本能涌现出来：“姜小姐不是贪恋礼物的人，但是您什么都不送确实也过分了些。”

    完美，理智战胜了本能。

    周黎川抱头：“别说了别说了，我现在就买……”

    沈牧识和杜斌对视一眼没有说话，他们对这件事情保持观望的态度。姜早若真的是几份礼物就能哄好的，也不会拖到现在这个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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