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落在身上的视线如同实质。 过于静谧只剩下呼吸声的气氛让陆黎的耳廓有些轻微的痒意,他抬手摸了下,才发现耳朵在发烫。 越是过于关注,过于聚焦于一处,就会将轻微的或是根本不存在的感觉放大无数倍。 陆黎开始思考,好朋友之间的状态应该是放松的。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在柏斯面前总是无法完全放松下来,甚至有些自己能够感知的紧张。 明明在面对有恶意的玩家时都不会紧张。 为什么偏偏对着很信任的柏斯会有这种不该有的情绪? 陆黎尝试说话打破现在凝固的空气,他以为柏斯是因为找不到刚才标记的位置所以半天才没法开始,所以伸手去摸肩膀上划了线的数字,“我刚才写到这里。” “好,我知道。”柏斯说,“不要乱动了。” 带着凉意的手套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指,又只礼貌的压着手指而没有碰到身体。 陆黎“噢”了一声,等柏斯的力道移开立刻收回手,端正地坐好,不再乱动。 他有些苦恼,明明和柏斯说了话,还是觉得紧张。 想起自己刚在柏斯身上实施的注意力转移法,陆黎侧眸去看柏斯已经开始记录数字的手。 刚才写字时左右摇晃能挡住他手背的细长羽毛笔,到了柏斯手里,像是小了好几圈一样,与漆皮黑手套融为一体。 柏斯的袖口没有扣,质地柔软的黑色衬衫滑落到手肘的位置,被肌肉撑起,没有丝毫空荡的缝隙。 第(1/3)页